我可能爱疯骸纲了,嗑药党死了(双关语

【骸纲】热爱发觉中! 06

大家好,说好的快速更新,仔细一看也差点就两个月了,实在是不能信我自己说的flag

其实按计划也还剩三章了,所以逼迫自己快点完结,我会努力的。



今天是个特别的日子,我和秋 @秋叨鱼 

于去年的今天在lof上相识并开始了一段感情哈哈哈哈哈,感恩有她感恩有骸纲,这一年的业余生活非常的充实

——


# 热爱发觉中 06




怎么解释叹气这个行为。人体在持续紧绷状态下达到一个顶点的时候,会出现一个短暂的瓦解,这就是物理性质的叹气。


沢田纲吉频繁地做这个行为,自然是因为他的大脑一直都在产出无法轻松的情绪,堆积成了山丘,他不得不排放一些才能稍微缓地过来些。




以至于到了后头,这已经变成了无意识的一个动作。




狱寺隼人也不敢开口随便问,他在旅行回来之后也是阴沉地有够可以,从他的脸上不难看出纠结的心思,那是种介于惭愧和不服气之间的东西,有时候是综合,有时候两边切换,他的情绪基本上来源于沢田纲吉的情绪,沢田纲吉越叹地凶,他的脸也越苦,夹着肩膀,仿佛脑袋顶上在飘雨。




山本武倒是心大,似乎没发现有什么异样,照样有说有笑,上下学也不见得闲过一秒。只是平日里一般都不怎么搭话的沢田纲吉,时不时地叹口气,随即脱口而出几个字,看似回应山本武的话题,实质上没头没尾意义不明


“真麻烦啊”


“令人头疼”


“啧,难办。”


“果然啊”


“就这么完了?”




三个人就这么各自过活于自己的世界里,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个星期。




一直到周四的选修课,在去音乐教室的路上见到了伪装成老师的碧洋琪,其实那算什么伪装?狱寺隼人眼见着就直挺挺地下去了,沢田纲吉还没反应过来呢,就被他姐驾着去了医务室


他正纳闷是玩哪出,老头打扮的里包恩把他们赶进了教室,然后反锁了教室门,说是要让大家自习


这一切发生的突然又突兀,一帮子中学生先是骚乱了一下,叽叽喳喳想讨论个真相,随后也都三五成群,各自开始唠自己的,沢田纲吉实在是不知道他那个做事凭心情的老师到底要搞什么花样,到窗边去张望了一阵,隐约又想起今早在厕所里听到他们想在讨论学校安插网络据点。




沢田纲吉没听个前因后果是因为他没心思,猜了个大概自然就不纠结了,靠着窗台原地坐下,又埋着脑袋发呆。毕竟是他沢田纲吉,乱七八糟的事情也开始学着接受,这种情况对他影响不大,尤其是他心里挂记的还不够多吗,哪有余地去琢磨里包恩的稀奇古怪




“果然又在叹气!”


背后被冷不丁一拍,沢田纲吉震了一下回头看,


“呀啊!山本君!不好意思,倒也不是叹气,觉得有点累而已。”




“因为和女朋友吵架的关系?”




沢田纲吉苦着脸笑,无奈道,“我真没女朋友的。”




山本武找了个空,挨着沢田纲吉坐下,“这样啊。”




原本以为这就是对话的结尾了,沢田纲吉又准备好下一轮放空,“阿纲交往的对象是六道骸吧。”


沢田纲吉怎么反应的?他先是脑子空白了几秒,随后分贝提高,“你…你怎么知道的!”又察觉这个回答实在不妥,“我是说…”


“果然啊!本来我还不算一百分确定的。”


山本武把背靠在窗台下的墙壁上,“六道骸是那天以后闹别扭了吧,因为阿纲从河口湖回来就唉声叹气的。”




沢田纲吉沉默了一阵,“山本君不会奇怪或者生气吗?我和骸交往这种事情?”




“诶?奇怪也不算奇怪,阿纲要和谁交往这种事,我作为朋友也没有必要干涉吧,为什么是生气?”他弯起身子朝沢田纲吉的方向看。


“毕竟,骸不是曾经对大家都做过很过分的事情吗?”


山本武听后停顿了几秒,“那阿纲是因为什么和他交往呢?”




事实上这个问句没有任何感情色彩,只是沢田纲吉在心虚的情况下反应过了头,


“啊啊啊!实在是非常的抱歉!”


“伤脑筋,哈哈哈哈,阿纲为什么要对我道歉呢?”




“…”沢田纲吉卡在喉咙一大通话,要组织成语言全部成了飘渺虚无的东西。


他这个人总在担心着身边的人怎么想,这是他的习惯,从很小开始他就是这样。六道骸早就不是他们的对立面了,这点沢田纲吉接受的比任何人都早,这是自然,他是第一个人接纳或许也是本质上唯一一个接纳六道骸的,他到底在害怕什么?分明这个理由根本就够不成什么“理由”。




“骸他…一直对大家不太友好?”沢田纲吉胡乱的找了一个搪塞出口,山本武用手肘撑着头,“他对阿纲很好不是吗?为什么要在乎对我们的态度。”




“诶?”




“我是说,他现在并不是个坏家伙吧,因为之前一直都很拼命的帮忙,虽然他面上表现还挺恶劣的哈哈哈哈!可与其说他对我们不友好,不如说是无视?所以我从很早之前就想他说不定很看重阿纲你,更甚至六道这个人对你有种…”




沢田纲吉听得专心,眉头都凑到了一起,“有种什么?”




山本武转过脸正色道,“古怪的忠诚。”




“哈?!”完全是意料之外的答案。




山本武见沢田纲吉迷惑得很,大笑起来,“因为实在不知道如何形容那种感觉,现在倒是讲得通了,那家伙应该是非常地喜欢阿纲吧。那天在河口湖被狱寺那样地刻意隔开,心里肯定是不痛快啦。”






“可是骸他…”沢田纲吉也不知道自己此时此刻真正在想什么,只是拿一个又一个的转折词丢给别人来帮他填补理由,他就是这样的,就算是到了今天他还是那个遇到事情就逃跑的人,若是无法面对六道骸,那就避开。


他心里一紧,这个选择沢田纲吉选择和执行地都相当痛苦。




“这是阿纲和他之间的事情吧,即使狱寺和我们与他相处不好那又怎样呢?六道骸已经不是之前的六道骸了,说起来也算是伙伴吧,而且改变他想法的人不正是阿纲你吗?”






“山本君原来这么想他吗,把他看做伙伴?”




“哈哈哈哈!老实说我并没有仔细想过他这人到底怎样,非要说的话,是个阴沉却有点爱摆架子的人。”




沢田纲吉笑了几声,“其实…还挺准确的。”




“阿纲总是先想着其他人的感受,会不会一直忽略了自己心里真正想要什么呢?”




他们盯着天花板的吊扇都没了言语,沢田纲吉反复地回放他们最后在车站的告别。


太差劲了,那种方式。


他把脑袋埋在膝盖间,抱着头苦恼,“可话都说得那么绝了…”




“我在恋爱方面也不擅长,还是问问专业人士吧?”




他搞不清山本武口中的专业人士具体是指什么,抬起头一脸茫然看山本武招呼离他们最近的两个女生。




“小田、今井,可不可以帮个忙?”




“诶,山本君需要什么吗?好突然!”


“该不会是约会邀请吧!”


一唱一和地走过来,完全无视了沢田纲吉的存在。




“哈哈哈,抱歉,其实是关于阿纲的事情。”




“沢田?!”惊呼出他的名字,沢田纲吉在她们俩面部间扫视,感叹14,5岁的女学生从表情上来就可以说明精神充沛四个字了。




“阿纲有了恋爱的烦恼哦!”和以往一样笑嘻嘻地一针见血把主题点明。


“诶!!!”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下课铃声也没有响过,沢田纲吉被山本武半怂恿半引导地将他和六道骸的来龙去脉在不透露个人信息的条件下,吐了个差不多。途中山本武见谈话活动的气氛进入佳境,又和同班另外的棒球社员打得火热起来。




沢田纲吉,他越说越苦楚,总觉着六道骸这人就是欺负他性格软弱,可又难受地要死,沢田纲吉的预期里,旁人听了他的经历,总该安慰两句才是…




“沢田你从来没说过「喜欢」,却一直被纵容着和她交往下去吗?!”小田等不及沢田纲吉的结尾,强行打断。


“超!过!分!”






他闭了声,缩起脖子等待审判。




“那沢田你到底喜欢这个人吗?”今井抱着手,眉头一高一低,莫名让沢田纲吉紧张起来。




“我…大概是喜欢的?”




“啊!分明不确定却答应要交往、玖美子你看好了,这就是男人啊!”没料到情绪波动如此之大,沢田纲吉急着辩解了几句,“不是这样的,因为没有百分百确定所以我也不敢说出来,因为总是对那个人心痛又牵挂,我想搞清楚自己的心情到底是什么,所以才决定试着交往看看…” 


他越说声音越小,最后落在一口叹息上,“况且也没机会了吧。”






两个女生盯着沢田纲吉,一时得不出个结论,叫小田的开了口,“一般人会在交往的时候感觉到心痛吗?”




“太沉重了吧!而且还愁成这样。”




“所以不确定喜欢是因为不单单是喜欢。”




今井一锤定音,斩钉截铁,“绝对是那个了!”她凑过来,“沢田你可能爱上那个人了哦!”




小田拿手捂着嘴,“牙白,中学生就那么深刻吗?而且还是沢田?!”






中学女生的嘈杂会议还在进行,可沢田纲吉已经跟不上了。




爱…?!




他脑子里几个原子弹同时爆开,蘑菇云把脑门都炸歪了。连喜欢都没搞清,别人就给他定义了一个超越他认知太多的词。










“可沢田你说没机会讲了?”




她们把重心又搬回到他身上,“我和对方吵了很大一次,互相之间都说了伤人的话,所以非常遗憾的结束了。”




“结束?这就结束?你们男人的思维都这么奇怪吗?”今井挑起眉,看起来有点凶,沢田纲吉弱声回答,“不是吗?”




“这是争吵吧,争吵的解决方式不是和好吗,居然会以为是结束这很不正常吧!”




“诶??不是结束吗?”他来了些精神,背直起来几分,“但是我们说了那种话。”




“吵架的时候说气话是理所当然的啊。”她们颇有经验地点头,还拍了拍他的肩膀。






“既然有那么深刻的感情,不去争取回来岂不是折磨自己。”小田从口袋里拿了些百奇饼干,递给沢田纲吉了一些。




“沢田虽然平时很傻,这几天感觉又傻又阴沉呢。”




“有有有!”今井附议道,两人便又将对沢田纲吉的重心抽离出去,积极地投入到两人小组的会谈中。




“可是居然擅自给这段感情画句号也让人不爽呢。”




“果然是个傻男人!”




“是很傻,所以到底是谁那么倒霉会喜欢上沢田?”




“之前不是传言是低我们一级的学妹?”




“啊!是这样吗?”








沢田纲吉的脑袋嗡嗡的,他从恋爱专业人士这里不仅没有得到解脱,反而增加了更多烦恼,譬如说,




他到底是喜欢六道骸还是,爱着六道骸。




这个选择题如同抽真空的机器,把沢田纲吉赖以支撑的最后一口气都夺走了,他靠着墙壁全身的痛觉都好像集中到了心脏,他仰着脖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不知怎么地,他现在非常地想念六道骸。






不管如何,爱也好,暂且是喜欢也好。前提是沢田纲吉去道歉是势在必行了,毕竟专家团队告诉他,这段关系绝对不是结束,想到此处,沢田纲吉稍微好受了点。




他久违地打开六道骸的联系页面,又关上了。




在脑袋里已经闪过千万种可能性,六道骸或许并没有期待他的道歉,说起来,他并不确定六道骸在想什么,而且他从来也没确定过。




解锁了无数次手机屏幕,沢田纲吉最终下了决心。








他联系了库洛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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