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爱疯骸纲了,嗑药党死了(双关语

【骸纲】热爱发觉中! 01



说实话泽田纲吉对于毕业这种事情是没有什么感动的情绪的,可他的家庭教师显然不这么想
“想着这么多年我作为一个教师多么呕心沥血啊!今晚就办彭格列毕业庆祝聚餐吧!”

冷不丁的一句,泽田纲吉被嘴里的半口茶呛得不行。
“你这么突然决定,怎么可能办得到嘛。”

“办得到办不到那可是你的工作,”
里包恩把利恩接到手背上变换成了让泽田纲吉背脊发冷的迷你小手枪,“还不快给我筹备,愣在那儿干嘛蠢阿纲!”

“哇!你好好说话就成,拿什么枪啊!我做还不行吗?”

“毕竟之前继承式你也算名声大噪了,得让新彭格列一代目这个称呼传的更远一点,相关家族的人都得邀请来。”

“你以为我们家是arena吗!怎么可能那么多人能来参加。”

“聚餐规模要是太小岂不是丢我的脸?”

“可你的要求能不能实际点!”

“真没办法啊,那就折中一下,把日本境内的家族成员都请来吧!”

“你根本没仔细听我的话吧!!”

“少废话,快去办事!”

交涉失败的泽田纲吉顶着枪林弹雨一路小跑出了家门,不过这么悲惨的一天才拉开帷幕而已。

他大意写了前因后果通知了山本和狱寺,左右手秒速回复了他的邀请,并表示保证完成各种邀请任务,泽田纲吉不仅捏了把汗,心里祈祷了一句不要让狱寺额外整出什么乱子。
考虑到云雀恭弥是个不能凑热闹的主,他只能拐弯抹角找到草壁说明情况,至于本尊来不来就看造化了。
啊!还有个麻烦的就是黑曜小团体了,泽田纲吉抓耳挠腮了一阵,最后还是只敢联系库洛姆,避过所有和麻烦人物交流的机会。

“六道骸…”

泽田纲吉无意识地脱口而出,然后有点尴尬地抓抓鼻子,他对这个人的感觉从指环战以后就变得难以言喻。

说不上来是一种怎样的感情,泽田纲吉无意中把六道骸颇为悲剧色彩的回忆浏览一遍后每次想到他就挺心酸的,想归类为“愧疚”搭配点“同情”的意思,好像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在他本来就对此抱着困惑心情时,六道骸又有“恰好”跑到他梦里恶作剧的经历。
泽田纲吉想,这事八成是对方搞得鬼,但是另外两成也可能是自己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三天两头梦一个同性男子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想确认一下到底是否是自己本身的问题,他纠结了很多次要不直接问问本尊,比如像是,“你昨天在我梦里头发感觉没有平时那么像菠萝呢?”
这种非常自然地切入主题的问话。

开玩笑,泽田纲吉当然做不出这种事情了,这样纠结来纠结去,此事就成了他的一个心结。导致他在十年后见到更加成熟稳重的六道骸还忍不住心跳加快,泽田纲吉一瞬间在想自己有什么毛病对一个大老爷们小鹿乱撞什么劲儿,第二秒就总结到,六道骸十年后伟岸的形象应该是一种自己对未来的憧憬,像是人看到成功人士总会羡慕一点点,心动也不算什么奇怪的事情……吧?


在收到库洛姆的回复后就打断了自己乱七八糟的思绪,
“了解了boss,我会好好通知骸大人他们的。”

捧着手机看了半天,“不过,他也没那个兴趣来参加吧…”
泽田纲吉产生了不知道是失望还是如释重负的交集感,他不自觉打开六道骸的联系方式写思量着写点啥,却被身后的人无预警地拍了下肩膀,吓得泽田纲吉差点没把手机扔了。

“纲君!”
转身一看是笹川京子,“有不小心吓到纲君你吗?”

泽田纲吉长舒口气,把手机忙踹在怀里,对笹川京子摆手,“没有没有,我自己不知道走什么神呢,倒是……”他胡乱地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掩饰不自然,试图组织语言,“啊,对了对了,今天晚上京子有空吗?”

“今晚是?”

“老实说,里包恩一时兴起想庆祝大家毕业,就说在家里办个小聚会。”
【鬼知道会演变成什么样的小聚会罢了】泽田纲吉想。

“好啊!”小姑娘倒答应地相当爽快,“能和纲君还有大家一起真是太好了!”
显然泽田纲吉的耳朵只捕捉到[纲君][一起],整颗心都荡漾起来,配合对方还附赠一个堪比阳光的明朗笑颜,泽田纲吉也有了花季少男的小九九,在心里豪迈大喊,“要是顺利的话,今晚或许能和京子达成交往成就,那里包恩的计划也太圆满了……”

“不过里包恩不会介意我带一个人来吧?”

“是要和小春一起吗?”

笹川京子低头不好意思地露出恋爱少女特有的娇羞,“事实上,在参加联考补习的时候,认识了一个人…好像就这样交往起来了呢,因为才开始的关系,所以是第一个告诉纲君的哦!”

泽田纲吉的脑中不亚于三个核武器同时在地平面炸开的冲击了。
虽然表面上控制住表情,内心还是充满“明明是我先的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的激情白学现场。
【况且这种事情不用第一个通知我啊!这年头发个好人卡还有特别buff吗?特别第一个告诉我这种事并不会感觉好一点好吗!】

“啊…这样…”半晌他才气弱玄虚地回应了一句,又勉强挤了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表达他的祝福,“恭喜京子了。”
笹川京子自然察觉不到泽田纲吉在十秒内进行了多么激烈的起伏,侧脸害羞道“其实是个小事,也没什么值得恭喜的…”

他内心对此也表示同意,毕竟对被甩的一方来说,的确没什么好恭喜的。

“不过我等一下约好要和小春买东西,会通知她一起的~那么纲君,待会儿见啦。”

望着闪烁在他眼中逐渐远去的少女,15岁的泽田纲吉,人生中第一次尝到失恋的苦果,该怎么说才好呢,就像一瞬间被抽去了体内一半的力气,连接下来要去哪里都找不着北。


心神不宁地回到家想去房间里平静下自己受伤地感情,还没等他换鞋,身后就闹哄哄地几个人挤进了他家狭窄温馨的玄关,一瞬间把泽田纲吉推倒在了地板上,像搁浅的王八一般翻不了身。
“啊啊啊啊!跳马你那鞭子又没长脚,这都能拌倒,你什么毛病啊!十代目!您没事吧,我这就…棒球混蛋你把你腿往那边挪开!!”

“不好意思啊,阿纲,走到门口也没注意就滑倒了…”

“哟,阿纲你家玄关可真挤啊哈哈哈!”

泽田纲吉想扭过脖子看看身后混乱的场面,光凭这几句对话信息也足够让他头疼了,他想把身体撑起来,发现右脚被其中一个人压地严严实实的,根本动弹不了。

等罗马尼奥带着一帮加百罗涅的人马在他家门口集合,迪诺这才有余力站起来让他们几个脱身。还没等他缓过气,一群黑西装的人乌压压抱着几大箱东西往他家里搬。
“迪诺先生,这…”

“啊!是里包恩要的东西,说是为了派对助兴呢!顺便恭喜阿纲你毕业啦!”
泽田纲吉想到头来你还是没告诉我这些是啥玩意儿,还有我毕业怎么就成了顺便了?

“蠢纲你坐着干嘛!还不快帮我把东西搬进来!”转头一看他的家庭教师,一件闪着紫光的浴袍,脑袋还顶着【party boy】字样的皇冠,“什么毕业聚餐!你根本就是拿我当借口想搞轰趴啦!”

一时间的忙碌泽田纲吉暂且忘了感情受挫的事,等他再有空站下来的时候他家已经被挤的水泄不通了,看窗外天色估摸着也是晚饭时间,只是这群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且毫不客气的食客应该已经吃上了一轮。

他转头去客厅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不着家的老爸也穿着工字背心儿坐在茶几上给好几个小姑娘科普挖石油时的交通知识。
对,没错,挖石油时也会有交通事故,他爸就是拿这种破玩意理由哄住他妈的。

然后泽田纲吉瞥到了他目前最不想看到的一幕,他的初恋世川京子小姐,正挽着一个眼镜黑发少年的手,津津有味地听他爸讲鬼话。
直面冲击对泽田纲吉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他脑中甚至出现他妈常听的一首悲情的昭和情歌旋律,
“我是爱情中遇难的破船”什么的。

其实他和她根本就没什么,只是说有点不甘心而已,就明明以为自己还是很有机会的,尤其是自从莫名其妙和黑手党扯上关系以后,他以为他在京子眼中也变得特别了。

泽田纲吉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见走廊上多了不少桌子摆着各式各样的小吃还有饮品,花花绿绿的选项堪比他之前和他妈抽中的自助餐厅。他想缓口气便拿起桌上不知道谁准备的饮料准备一口喝下,被从旁边杀出来的蓝波撞地满身都是。
“笨蛋阿纲!蓝波大人要喝这个红的果汁!阿纲喝这个绿的!”

“随便怎样都好吧…”泽田纲吉无奈接下毫无歉意的小朋友递过来的饮品,却见蓝波毫无预警又喷在他身上!
“哇哇哇!这个好难喝,蓝波大人要和阿纲换回来!”不等他抱怨,毫无逻辑的小牛抓过他的杯子就跑掉了,留下莫名其妙湿了一t恤的泽田纲吉。

背景感觉越来越吵了,泽田纲吉想这大概是世界上最悲惨的毕业派对了,他拿起蓝波换回来的红色饮料一饮而尽,刺鼻的碳酸气体和说不上哪里怪异的味道在嘴中化开,泽田纲吉被呛了好半天,可其后一瞬间他却觉得身体好像变得有些轻飘飘的,连心中的悲伤都没那么严重了。

“现在的汽水怎么味道这么奇怪”嘟囔了一句,泽田纲吉又拿起一杯仰头喝了个底朝天…
大概灌了自己四五杯左右,他就觉得脸上烧的难受,眼前的视线也模糊不清,伴随一线光晕,感觉其实还不坏。

泽田纲吉一步一踉跄地躲过乱七八糟的宾客,他在路上隐约见到睡着在厨房里的狱寺,还有和大哥抱在一起摔跤的山本,场景特别魔幻,可是他的大脑却反应不出来任何东西,直到他打开窗户爬到院子里,才感到稍微放松一点,泽田纲吉撑着身子想站稳,重心不听使唤地偏离,栽进了一个人的怀抱里。

似乎是早料到一般,慢慢仰过头看来人,笑着伸手去拍他的脸“哈!我就知道,我告诉你吧,我感觉到的!是骸吧,真好啊,骸居然也来凑这个热闹,嗝~”

六道骸抓过泽田纲吉不乖巧的手,一脸戏谑,“本来只是好奇黑手党这种愚蠢的聚会是怎么一个场面,却看到很有趣的事情了呢kufufufu”

谁知方才还一脸笑意的泽田纲吉就马下脸来狠狠推了一把六道骸,“有什么可笑的,简直是,今天,太烂了”

六道骸本身确实是无意来和其他守护者搞什么家族联欢的,他只是顺道送库洛姆,还想躲在围墙上看看他意想里手忙脚乱的泽田纲吉,不料却看到这人一杯杯把混杂酒精的气泡饮料往肚子里灌,也就兴趣盎然地候在院子里想和醉酒的泽田纲吉碰碰面。

不过没料到泽田纲吉的酒量真是不咋地,本身也就对自己灌醉自己这事儿不知情,还喝地太急上头快,导致已经到了迷糊发酒疯的状态。

见泽田纲吉又没准头地要往后栽,六道骸一把拉住他往身边揽,“彭格列不会是要把我当作什么抱怨的对象吧,会不会找错了人呢?”
对方听了他的话却气大起来,“为什么不能对你抱怨,我要抱怨关于骸的事情可多了去了!”

泽田纲吉一口闷了剩的那杯酒,六道骸本来想给他拦下都没来得及,只见平日里唯唯诺诺的人对着他哈了特别长一口酒气,这种反差连六道骸也不禁笑出声。

喝醉了的人拉着六道骸絮絮叨叨地开始念,“骸你为什么每次都要对我说那些刻薄话呢,我还以为我们也勉强算个生死之交呢!就不能好好…嗝,好好相处吗?明明骸偶尔,很可靠的”

六道骸稳住泽田纲吉的身子防止他东倒西歪,一边用平日里的语气回答,“我并不想做彭格列你的朋友,那种头衔跟丧家犬一样。”

泽田纲吉摆手打断他,“嗨呀,你看你吧,就没句好话的”

“那么彭格列为什么一定要抱怨我不可呢”,他知道不能和这个时候的泽田纲吉讲道理,可还是无奈地笑了一下。

“你啊,真的可让人心烦了,之前明明就是个打扰别人平静生活的家伙,却总忍不住惦记着你,后来莫名其妙地出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我心里总是空唠唠的,咳咳…”
泽田纲吉有点口齿不清地埋着脑袋说,不小心呛了一下,六道骸忙给他拍背。

他缓过劲儿继续颠三倒四地说,“好不容易让你出来了,你态度反而更差了,我是有反省的!为什么骸那么讨厌我,因为我也不愿意当什么黑手党老大的啊,因为我一直以来,就那么一个心愿,就那么一个…”

泽田纲吉讲地有点委屈,毕竟想起了屋内和小男友甜蜜的京子小姐,“我觉得自己这两年还是那么窝囊,可我很努力了啊,但是为什么呢,就突然破灭了?还被你们这些突然冒出来的人讨厌,可是骸为什么这样呢,我也很纳闷啊,别讨厌我啊…”

六道骸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以这种方式听到泽田纲吉的真心话。

他一直以来对泽田纲吉若即若离,时常还会讲非常残忍的话,虽然他觉得对方的超直觉根本没把他的威胁当回事,所以与其是说给泽田纲吉听的,那种疏离的宣战根本是来提醒自己的。

他理解泽田纲吉对自己的特殊性,在他从监狱醒来的那瞬间就懂了,他想见他,想见的发了疯。等他真正的躯体站在他面前时,他又意识到光是见到泽田纲吉是远远不够的,兴许毁灭彭格列已经成了他的借口,想要得到泽田纲吉的心他从来就没改变过

他想忍不住靠近一点,却又要控制自己保持一个安全距离,因为像现在这般和泽田纲吉太亲昵,六道骸就会想要占据对方更多,可他和他之间有很多不确定因素,让六道骸不敢轻举妄动。

他深吸一口气想让自己平静片刻,一时大意发现鼻息中都是泽田纲吉酒后发热散发出的体香,连握住他狭窄肩膀的指尖都微微地颤抖起来,差不多到极限了…

“彭格列突然给我表露真心,该不会在向我告白吧?kufufufu”

“你真是,又想戏弄我吧!”想举起一拳打在六道骸身上,对方一把抓住他缩减他们的距离,直到泽田纲吉感知到六道骸的薄唇,和着酒精的气息,泽田纲吉的全身都被抽走了力气,倚靠在六道骸的控制下。

所有事情都是计划之外的,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做了。

待他们结束了这个吻,泽田纲吉明显还是一脸状况外,沉默了好几秒才含含糊糊地说,“不,不是?骸你什么意思?这个,不大,大对劲儿吧。”

“kufufufu,一直以来和泽田纲吉你保持距离是有理由的,可并不是你猜想的那样。”

“哈?什么?”

六道骸搂过泽田纲吉的腰,在他温度颇高的耳朵旁轻语,“彭格列不是想和我好好相处吗,那要和我交往吗?”
对方听后却不以为然,皱眉用手蹭过耳朵,嘀咕道,“你真是什么都自作主张,不就是交往吗,以为我就不能有交往的对象吗?那就交往好了!”

最后那口酒闷的上了泽田纲吉的头,他呼出一口气后直接倒到六道骸的怀里,嘴里念念有词,“看到骸,我就来气”

六道骸把下巴埋进泽田纲吉的头发,笑说,“哦呀哦呀,这也算签订契约的一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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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想写各种小情侣偷偷谈恋爱的日常,所以就有了这篇,啊啊啊啊,之前那个也会尽快完结吧(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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