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爱疯骸纲了,嗑药党死了(双关语

【骸纲】热爱发觉中! 02

睁眼是还带眩晕3d效果的白色,泽田纲吉觉得头痛欲裂,还思考自己身在何处,大概三秒以后才意识到这是自家的天花板。
他又合眼了一会儿,大脑缓慢地处理从昨天到今天的混乱记忆,但是基本上是徒劳,大概能想起点零碎的事情,像他被暗恋许久的笹川京子毫无预警地发卡,像狱寺山本跑到他家来帮忙打理里包恩一时兴起的轰趴,然后就……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就算闭着眼睛,也觉得阳光太晃,泽田纲吉一手把被子盖过头,却在下一秒被里包恩踢了个正着。

“蠢纲躲什么懒呢,今天可是重要的毕业典礼,你慢吞吞地在那儿干啥!”

泽田纲吉抱着脑袋从被窝里探出半个头,“毕业典礼………?”他狠狠地皱了下眉头,试图减轻一点头痛,基本上算无济于事,“啊,是今天没错。”

“居然在不知情地情况下喝成那个鬼样子,还不省人事地睡死在暖桌里,作为首领得好好反省才行!”里包恩一把抓着他的领子把整个身子从被窝里拉出来,因为动作过大泽田纲吉眼前一阵发黑。

他找到支撑点后捂着太阳穴问,“等等?什么意思?”

“你昨晚把迪诺给我从意大利空运过来的酒喝了个过瘾,现在宿醉的感觉不太好受吧?”

“酒?!”泽田纲吉猛地转头,身体平衡状态不大好胃里产生了一股强烈的恶心感。
他稍微有点印象,那种红色的“饮料”他确实觉得味道些许怪异,但感觉还不坏,接下来似乎连发喝了好几杯?
“真是,明明是个婴儿…”
小声抱怨了一声,又有些片段一闪而过,他好像还见了什么人,发生了点什么事儿?

泽田纲吉整个眼睛连着额头都跟剧烈撞击过一样,稍微想多一点就痛到快裂开了,不过,“感觉好像发生了点挺奇怪的事,可到底是个什么事儿呢?”他揉着太阳穴,低声自言自语。

“你在磨叽个什么,还不赶快换了衣服去学校?”显然斯巴达婴儿老师不耐烦了,不知道搁哪里来的来复枪指着泽田纲吉的脖子,强迫泽田纲吉加快速度,慌忙地就差没同时穿进一条裤腿里了。
他在里包恩的高压手段下胡乱地整理下面容和头发,头昏脑胀地往学校赶。谁都没注意到在泽田纲吉的枕头下,有一颗黑曜制服的纽扣,以及一张写了「Mi sono infatuato」的便签卡。


泽田纲吉用手背反复按压额头,但是头痛并没有因此减轻分毫,想到十五岁毕业前失恋买醉,也算是人生难得的经历了吧,不禁苦笑了一下。

走到大概离家四个街区的岔路口,他的两个左右手适时出现在他面前,像往常一样和他打招呼然后定番吵了几句嘴,可泽田纲吉因为酒精的余温,耳朵里嗡嗡的根本听不清那两人在说什么,他见狱寺隼人转过头好像在问他事情,泽田纲吉拍拍耳朵,“不好意思,我刚才没听清”

对方一个立正站直,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是!我只是在疑惑昨晚十代目去了哪里。”

泽田纲吉也不禁认真思考起这个事儿来,见他一脸的困惑,山本又添了一句,“我们昨晚帮忙后想找阿纲你来着,结果狱寺见到碧洋琪像往常那样没了气儿!哈哈哈哈,不管看几次都很有趣!”

“棒球混蛋你再说一次!!你想吃炸弹了是不是!”

“狱寺君,别…”眼见火药就要掏出来了,泽田纲吉几乎是条件反射上前想拦着狱寺,太阳穴猛地绞痛,他又不得不停下来按头。

狱寺见状还以为泽田纲吉在头痛他易燃易爆,只好闷了口气瞪着山本武,“然后呢,你后来又找到十代目吗!”

“嗨!就是这儿给断掉的,我想去客厅看看,见到阿纲的爸爸回来了,拉着我玩了好一阵扑克牌!到最后也没见着阿纲,但是走廊里好像有个奇怪发型的人,应该是骷髅吧!”

泽田纲吉正寻思这来龙去脉呢,听山本一说冲口而出一句,“不对,不是骷髅…”
狱寺隼人襒嘴语气不满道,“不是骷髅,那还有怪头型的人不就是六道骸那个倒霉蛋吗?!他来干嘛!”

“这样说我确实有点印象,似乎和骸说话了…”泽田纲吉一边走一边琢磨,可大脑还是持续空白。

山本武见他表情严肃,一把拍他的肩,笑容爽朗,“别折磨自己了,想不起来的话估计就不是什么要紧事儿!”
可泽田纲吉并没有因此而释怀,他心开始慌起来,虽然不知道他想不起来的部分到底是什么,总有种不想起来会出大事的直觉…


他们到了教室没一会儿就集合去操场参加典礼了,因为学校樱花还开着,比起在礼堂结束青春,学校决定让他们在室外伴着花雨迎接毕业。
本来是个让人憧憬略带伤感的场景,连泽田纲吉看到满眼的粉色也忍不住动容起来,甚至不自觉哼起了松任谷由实的卒业写真来迎合这个氛围。这种美好又哀愁的瞬间都在里包恩打扮成什么波林博士出现在讲台致辞时彻底破灭。

泽田纲吉有时候真的无法理解,换装的里包恩出现在各种古怪的场合,充当各种古怪的职业,为什么从来没有人质疑?!
台上的婴儿煞有其事地说了些套话,渐渐地话风一转,开始鼓励并盛的学生全部去意大利加入黑手党,开创不一样的冒险人生…

不夸张地讲泽田纲吉觉得自己都要休克了,如果这就到头了还好,可里包恩显然唯恐天下不乱,他总结道,“为了选出优秀的人才,我们择日不如撞日吧!有请风纪委员长云雀恭弥上台比武招贤!”

脾气一贯不大和顺的云守站在讲台上,看着下面乌压压的一片人,脸也越来越黑伸手掀了讲桌架起浮云拐就往台下冲。
犹如炮仗丢进鸭子群,学生们嘭地一下就炸了,有人慌乱逃命,有人直接倒下装死,还有不怕死的站在原地想试试云雀恭弥的拐子是什么材质。只是还没等云雀恭弥靠近他们,西蒙家族的人便冲上来想当和事佬,试图和云雀恭弥讲道理,但意料之中没讲两句就打了起来。狱寺隼人自然不会放过这种混合双打的机会,很快就加入了战斗,顺带山本武也嘻嘻哈哈地被卷了进去。
那么作为彭格列一把手的泽田纲吉呢?



他混着第一批落荒而逃的学生飞快地溜到教学楼后面的小林荫里躲开纷争,【我就说里包恩今天早上怎么那么积极,那个时候就该察觉毕业典礼没那么简单!】
他坐下正顺气呢,脑子一激灵往周围看了一圈,最后抬头发现,可不是六道骸在树上挂着看他吗?泽田纲吉头痛道

“饶了我吧,这个点骸你可别去添乱了!”

“kufufufu,泽田纲吉你也太不领情了,怎么说也是专程过来找你,不过你身边还是一如既往那么热闹。”

泽田纲吉被六道骸说懵了,“你专程来干嘛?”

对方从身后拿出几朵用报纸精心卷起来的花,艳丽的红色和黑白相间的搭配煞是好看极了,“自然是祝贺你毕业。”

但泽田纲吉却没那个欣赏的心情,他指着自己,结巴道“庆祝……我?我吗?骸为什么?”

六道骸点头示意,泽田纲吉傻乎乎地接过他手中的花,拿起来左右查看,“这玩意不会是什么生化武器吧…?应该不是…”

六道骸见他陷入了自问自答的死循环里,便笑说,“彭格列该不会忘了答应过我什么吧,真是冷酷呢。”

抬头是一脸茫然,“答应?啥……?”他自己话音都还没落下,脑中突然像电影倒放快镜头一样,六道骸的脸和他记忆中重合然后空白的记忆部分啪地显示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你!!!我们!!!”一边口齿不清还疯狂退后,泽田纲吉拿手指着六道骸吐不出一句正常逻辑的话,

“接吻这种事!不会吧!!是你给我搞的什么幻觉,噩梦之类的!!骸你在捉弄我对吧!!也太恶趣味了!!”

谁知道那个六道骸,竟然摆出和自己性格不符的受伤表情,叹息道,“泽田纲吉你未免太伤感情了,就算是我也会有纯情的一面呢。”

泽田纲吉显然不吃这套,“你骗鬼的吧!”

六道骸倒也无所谓,收起那副模样问他,“可是除了亲吻的事,泽田纲吉你不记得其他了吗?”

“这种事情还有后续??!”

“kufufufu,还是非常重要的后续。”

泽田纲吉绝望地抱着脑袋瓜,不停地揉头发,“啊!根本想不起来也不想去想起来!”
谁知六道骸并没打算作罢,弯腰靠近泽田纲吉,“你和我,”然后捧起他的脸,“现在可是交往的关系哦。”

自然不能接受这种事,泽田纲吉不可置信,“哈!肯定搞错了!怎么可能!况且为什么啊!!”

“黑手党教父想过后抵赖吗?太阴险了。”

“什么抵赖不抵赖,你编造的吧!况且这个和黑手党有什么关系!”

六道骸无奈叹了口气,不急不慢地从泽田纲吉右边裤子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解锁动作只有那么熟练了,泽田纲吉一时都不知道是生气还是惊讶,愣着一动也不动。
他翻开了泽田纲吉的相册,然后递给本尊,抬了下下巴示意他看。

一把夺过手机,发现是醉得不成样子的自己倒在六道骸的怀里,还咯咯咯地笑个不停,这时候背景里传出六道骸的声音,「泽田纲吉我们在交往吗?」
他抬起手挥来挥去,大声说道,「是的!我和骸交往了!瞧不起谁呢真是的!」


泽田纲吉顿时头晕眼花,可是又找不到反驳的点,心想自己估计是被发卡所以刺激太大了才会搞这么一出,可他又想不明白为什么六道骸要给他下这个套,说是报复黑手党老大吧,明明有其他方式,糊里糊涂让人答应交往这种也太诡异了。

这么一想,泽田纲吉就很困惑了,他侧头问六道骸,“我大概是能理解骸会对我恶作剧啦,可为什么一定得这样呢?总觉得这么耍我对骸你也没什么好处啊…”
他其实是真心实意地问六道骸这个问题,但对方却不这么想,尤其在他说出「恶作剧」这样的字眼后,六道骸戏谑的表情也收了起来,一把上前擒住他的脸,因为身高压迫和六道骸看不清情绪的眼睛,他一下噤声了。

“如果我每一个字都是认真的呢?

你昨天问我为什么没办法和你好好相处吧,因为我对你有了不可控的感情,如果靠的太近会很难压抑自己的,就像现在这样…”

泽田纲吉没料到事情突然发展成这样,六道骸好像很少这么认真过,他只觉得一片空白,傻了半天才说,“可是骸,这样好像不太对—”

“有什么不对的呢?纲你讨厌我吗?”

六道骸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用平日里不曾显露的温柔语气叫他的名字,让他突然心率失衡,为了让自己头脑清醒点,泽田纲吉扭过头不敢直视六道骸的眼睛,“我并不讨厌骸,只是……”

【只是不讨厌和交往是不是跳跃太大了啊啊啊?!】

“既然不讨厌,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呢?”

泽田纲吉心里一直loop吐槽六道骸的偷换概念,但是又不好意思太不给对方面子,于是就沉默地望一旁的树。

六道骸的鼻息有意无意地搔他的耳朵,让他有异样的酥麻感,他想推开限制住他动作的手,却因为六道骸接下来的话停了动作,“从牢狱出来后我其实一直很怕冷,可这个世界上只有纲是暖的。”

心突然抽紧,真讨厌啊,就像被抓到软肋一样。明明他一直都会因为这件事难过的…

泽田纲吉忍不住转头直视六道骸,可还来不及心疼呢,这人就又要凑上来吻他,吓的泽田纲吉一把推开六道骸,
“等等!我确实不讨厌骸,可这进展也太快了吧!!”

被拒绝的人皱起了眉头,等泽田纲吉的下文。

因为突如其来的一切,窘得满脸通红,泽田纲吉见六道骸一脸的不满,于是着急找台阶下,“至少得先做朋友吧!”

谁知这个结果六道骸并不满意,他不屑一顾地回应道,“那种愚蠢的事我并没有兴趣。”
泽田纲吉舌头一打滑,“我是说,我们得先了解对方吧!”

他一出口就后悔了,这不是挖坑给自己跳吗?正想怎么弥补这句漏洞百出的话,六道骸已经kufufufu地笑起来,“哦呀哦呀,也就是说交往前的预热吗?这个提议倒不赖。”

“都说只是了解了!”

六道骸却心情大好,在他耳边轻语,“麻烦的人要过来了,那么第一次约会我们要去哪里呢?”趁泽田纲吉还在处理这个问题,就在他脸颊旁飞快地留下一吻。
与此同时泽田纲吉产生了一股强烈的即视感,如同库洛姆好像第一次见面时那种………?

“啊啊啊啊,你这家伙!!当时果然也是你对吧??”转眼想抓住罪魁祸首的尾巴,六道骸早就不见了踪影。

山本武和狱寺隼人果不其然在下一秒拐过教学楼找到了他,两人仿佛相声搭档般给他陈述了如何摆平刚才那场混乱,只是泽田纲吉心不在焉有一句没一句地搭话。

山本武这时才注意到泽田纲吉手中握着的花,“哟阿纲!刚才被谁告白了吗!这花儿我老爹有次还搬进店里养过,好像叫什么,红花莲?”

泽田纲吉只当是六道骸心血来潮随便给他包的一束花来,自然猜不到红花莲的意味是,渴望被爱。

他只注意一听告白两个字,脸就刷一下红了,举起那捧花在山本武面前晃来晃去,吞吞吐吐地讲,“什么告白……不是,告白吧。怎么会,哪有人给我告白呢!”

“可你制服上的第二颗扣子不见了啊!哈哈哈哈哈还想瞒着我们呢,阿纲你可真有一套!不会是比我们低年级的小学妹吧?”

泽田纲吉看着自己制服外套,说不上什么感觉,不禁一下笑出声。

【一个意大利人上哪知道这些奇怪的习俗的,而且他手脚怎么那么快!】

狱寺隼人因为山本武的一番话自个儿紧张起来,大概嚷了些,要做十代目的妻子得先打败我!诸如此类的话。


他回到家发现留在枕头旁的便签纸和纽扣,不用多猜也也知道来自于谁,因为六道骸太过于重视这种莫名其妙的仪式,反而让泽田纲吉有点哭笑不得。

他不懂六道骸给他留下的讯息,也没傻到拿着六道骸的罪证直接问里包恩这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虽说看不看都无所谓,泽田纲吉却抱着三分好奇七分在意的心情莫名心虚地跑到储藏间里拿手机搜索意大利语翻译。
得到的结果并不怎么意外,脸皮一贯薄的泽田纲吉还是觉得难为情的不得了,就像六道骸在他面前轻语一般,

【Mi sono infatuato…我为你着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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