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爱疯骸纲了,嗑药党死了(双关语

热爱发觉中 08

赶在相遇日结束之前的礼物,有他们在我的生活不乏味


是他们的初体验


完整版请挪步冲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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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缘看吧,you know what I me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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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通晓情侣互表心意以后会是什么情况。


大体也就是没事黏黏糊糊地凑在一起,脸红心跳地游荡在山手线涩谷站附近压马路,要是压抑不住可能会在隐蔽的地方接个吻,再来越界的话就是去Love Hotel这种地方渡过脸红心跳的第一夜了吧。


六道骸和沢田纲吉这对在夕阳下畅快淋漓展现爱意且激情拥吻的男男朋友,以上的事情一件都没做过。



在这之前两人站在暧昧模糊的“交往”区域时,也就没事打个电话,看看电影,要嘛就是去什么安静的咖啡厅坐一下午,这年头要说相亲对象也没有他们这样慢热的。


好歹互诉衷情以后就该腻歪了吧?


现在是他俩彻底坦白心意的第七天,一个祥和安宁的周四下午,六道骸和沢田纲吉四平八稳地坐在黑曜的保龄球室开车。


拿手柄开电动游戏的赛车。


参赛选手范围很广,除了这对新新情侣,甚至加入了柿本千种,还有城岛犬。前者平常本来也没什么情感变化,倒也看不出个什么,后者作为一个半秒都闲不住唠话的人,现如今别说半个字,连出气都小心翼翼。



而六道骸和沢田纲吉明显对这些不知情,完全是专心致志地陷入竞技状态,至少沢田纲吉的确是这样,

“你看我这道具,火箭!”


“立马超你车!”


“骸你吃我炸弹”

黑曜本来就是个空唠唠的废墟,沢田纲吉洋溢着喜气的声音在墙壁里反复回响。


他虽然不擅长游戏,但熟能生巧这个道理适用于任何场合,要碾压和电子产品不打交道的六道骸是易如反掌的事情。第一次和第二次,六道骸见沢田纲吉笑颜灿烂,也不在意自己处于劣势这种小问题,可多来几轮他也挂不住了。


其实要不要输给沢田纲吉都不重要,六道骸的晴转阴主要是因为被城岛犬和柿本千种眼睁睁地看着他输掉的全过程。


他还要不要面子了?




其实城岛犬早看不下去了,沢田纲吉从进黑曜大门到现在犯了多少对六道骸大不敬之罪他根本就数不过来,可他根本不敢说话。


六道骸在一周前就挑明了,以后对这该死的黑手党客气点,他自然知道是为什么,可不代表他咽得下这口气。城岛犬这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他不能讲话,因为一开口沢田纲吉估摸就成筛子了,闭嘴是他能做到对六道骸的提醒最大的尊重。


更令人火大的是,他还不得不故意给沢田纲吉放水,因为那个愚蠢的黑手党真的水平有够菜,要是认真和他竞技,骸大人估摸过后要找他秋后算账了!现在他肚子里就跟烧碳排放的烟一样出不去,憋得他脑门发痛。


就在他快一触即发爆炸的时候,六道骸也似乎忍无可忍了,竟明目张胆地用起了幻术,而后飞快扳回赛局,因为太不加掩饰,沢田纲吉都一副不可置信,张大嘴巴半天也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你?!” 

“这…这犯规……!”

“怎么这样!”




六道骸自然是赢了,赢得光彩吗?他哪里管这么多,而且城岛犬觉得他实至名归,放下手柄起立给他鼓掌。瞥到了沢田纲吉瞪个眼睛哑口无言吃瘪的样子,他拍手拍得也更用力了些。


六道骸在一旁不想表现得太过骄傲显得过于猖狂,折中了一下,对着沢田纲吉的方向,“クフフ”地笑了好半天。


沢田纲吉见他主仆俩一唱一和,还有个哑巴柿本千种投了沉默的支持票,当机立断做了决定。

他两手一撩,“我不打了。”而后他还不解气,继续说,“哪有这样的,你这肚量还不如蓝波呢,下次你直接和五岁小孩玩。”


然后自己开始咕哝,“三个联合起来欺负我一个…”


这下全成哑巴了,都盯着沢田纲吉一人在那儿发憋火。


城岛犬纳闷,这人什么时候变这样的?他印象中的沢田纲吉站如橡皮,坐像面条,走起路来也是个三步倒的德性。再加上除开打架时那股卯劲,别说发脾气,平时见谁都吓破了胆一样大呼小叫。


可他现眼前的沢田纲吉呢,臭脸对峙他伟大的骸大人,那气势别说软脚了,理直气壮形容都怕不够程度。看来一场大战在所难免,那正好趁这个机会把沢田纲吉收拾了踢他出黑曜吧!城岛犬如是想。


他把期许投放给他的骸大人,那个让黑手党闻风丧胆逃狱无数次的猛兽。六道骸呢?此时此刻一语不发,你以为他是在蓄力给沢田纲吉致命一击,他明显也不是,要一定给六道骸目前的表情找个形容词,大概是不安吧。


城岛犬努了努嘴,想开口给六道骸壮胆,领口被一把拉过,呛得他只顾咳嗽,“柿p,你放开我!咳咳…!让我把彭格列这小子…”


“快走,别碍事。”


“什么…咳咳!”


这是城岛犬满怀困惑的退场。





没有外人就该好说话了,六道骸坐在对面沙发上,运了一阵气,挂上以往那种不屑一顾的表情,很自然地坐在沢田纲吉旁边,可他半天也不知道怎么开头,就算表情绷得再专业,他其实心里是没有主意的。

最后只能叹气道,“你的好胜心总是在这种奇怪的地方体现吗?”


沢田纲吉听过这话蹭地一下从沙发上弹起半个身子,在这之前他还在反省,觉得冲六道骸发脾气的时候还有其他人,稍微有点后悔自己冲动,可还没等他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六道骸上赶着对他阴阳怪气,沢田纲吉能不急眼吗?


“什么奇怪好胜心,我这是觉得大家在一起玩要讲规矩,你拿幻术来作弊,这不是不公平吗?!”


“你是在和我探讨纪律和公平?”


沢田纲吉愣了,思量下这两样东西对六道骸来说根本一点意义都没有,义正严辞和他理论这种事的确可笑,此刻倒显得自己没什么道理了。


“…那你…”


他结巴半天发现自己说不过,赌气地把手柄抓起来往六道骸手里塞,“你那么厉害就自个玩吧。”


六道骸抬手一把把沢田纲吉环进怀里,吓得后者脖子往后,90几斤不过158cm的人硬是梗出一道双下巴,

“你……你……你干嘛?”


“你知道我对这些电子产品是没什么兴趣的。”


沢田纲吉想到一开始他尝试让六道骸和他聊line都费劲的事情,点了点头。


“我只是想和你一起做这些事情而已,如果你不高兴,那它们都是没有意义的。”


沢田纲吉彻底词穷,他瘪嘴想,六道骸的好胜心比自己更奇怪,看来以后吵架他都得吃亏…


“那么你还生气吗,彭格列?”


这话问得就很狡猾,六道骸语气里都是笑意,明知沢田纲吉被自己说服,还继续挪揄他,一副得逞的模样。他又整个人都被六道骸圈起来,毫无反击能力。


小情侣亲热一点也没什么不好,可沢田纲吉还在学会习惯,他在这个过程中就容易怂,比如现在他就怕电光石火之间又发生点啥,表面故作镇定地讲,“好啦,我本来也没生气…”


可六道骸并没打算松开他,沢田纲吉脑子里到处都在轰炮,慌得不得了,只得皱着眉头推六道骸,“行了你快起开,你皮带扣压得我胃疼!”



他把气氛突兀地打断,两人接下来都没有了话,沢田纲吉才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况且在这几天里,也在思考自己要不要在这段关系里稍微主动点,便开口说,“我一直在想,上次本来目的是想和你走远一点的地方玩,结果…”


“结果被狗咬了。”


“你这个人真的是,别对狱寺君太刻薄了!”


六道骸没了兴趣,把头歪倒在沙发的一头,“沢田纲吉你该不会又要组织旅行团了吧?”


“什么旅行团,我是说就我俩,你带我出去玩两天。”



六道骸整个人在原地失去思考能力半秒钟,他就反复地组合沢田纲吉方才对他说的那几句话,怀疑自己听错了,或者说理解出了偏差,一时之间都缓不过来。


沉默半晌,他才稳住语气,“阿尔克巴雷诺不会那么放心把你留给我这种危险分子的。”


“你看你就小瞧我了吧!我怎么会没想到呢?”

沢田纲吉推了一把六道骸,接着得意地把腿盘到沙发上,“里包恩和比洋琪随迪诺先生这周末要回意大利,说什么有私活,要去一周呢。”


瞧着沢田纲吉欢喜的模样,六道骸只感觉胸腔到喉咙都被扼住,呼出的气都有笑意,可嘴巴还是不饶人,“谁能料到有一天还得照顾有门禁的黑手党小屁孩。”


“没个好话,跟你不是黑手党小屁孩一样。”


六道骸撑起一只手靠近沢田纲吉,拿脑门狠狠地与他硬碰硬,用行为表达他对此言论的强烈不满。


“啊啊啊!疼死了!”


“彭格列请你用词再谨慎些。”


“先挤兑我的不是你吗?!”


被点到了理亏的地方,六道骸只能转头吹吹沢田纲吉被撞到的额头,“嗯,要带你去哪里呢?”


沢田纲吉偶尔对六道骸小孩的行为反而很受用,气哼哼到后面也就笑起来了。



“哪儿都行,不过你别寻思去看库洛姆那些杂志了,咱们俩男的别跟人女孩子凑什么热闹,游乐场我也不爱去。”


六道骸把脑袋挂沢田纲吉肩上不答话,似乎在认真思考。


“不过我说他们走一周你也别真的就计划一周,我平时还得帮我妈做事呢,而且你知道里包恩本来就没个准数,万一被发现了…”


六道骸耸肩,“被发现了也无所谓。”


“我有所谓好吗?!”


沢田纲吉气急,直接起身,“跟你真是说不明白,我回去了!”


六道骸见状笑了两声,一把扣住他的手腕,“我送你回去。“


“诶,大白天的也没必要。况且我可是黑手党小屁孩呢,哪能出事。”


谁知对方还是不肯放手,惹得沢田纲吉回头看,六道骸顺势站起来,贴在沢田纲吉的耳朵边上吹气,“后天早上9点去接你。”


沢田纲吉的脸跟催红了的大闸蟹,头顶冒烟,急忙想挣脱手逃走,“…知道了。“


“你就这样回去?”


“不…不然呢?”


他又在开始クフフ了,吹进沢田纲吉耳朵里,加速了他脉搏的跳动,再这么下去,他可能会血脉膨胀到失控。

病急乱投医,沢田纲吉转身蜻蜓点水地吻了六道骸,趁人没反应过来,转身就跑。


六道骸本意只是想逗他而已,自己也没料到能来这一出。惊喜地太突然,他在沢田纲吉离开以后也感觉不太能找得到北,只能缓缓走回沙发抬头往天花板旋转不停的风扇。


“可笑极了。”


他说给自己听。




沢田纲吉以防万一在家收拾了好一阵,甚至去借了山本武的学生证,考虑到六道骸买车票的时候能便宜点,他还查了去东京站的路线,因为黑曜这个地方实在太偏僻了。以往他是不擅长细心规划事情的,等他意识到以后,沢田纲吉自己都觉得难为情起来,抓着头发把头埋进桌子里,睁着眼睛脑子里一片空白。


其实也不是空白,他好像暂且没有办法想六道骸以外的事情,好像一停下来脑子运转便与短路电视没有什么两样,乱转频道不说,还全部都和六道骸有关。




他那天去的也早,等到时间差不多的时候正寻思着,“六道骸人呢?”这种事,远远就看到一辆款式复古的跑车向他驶来,沢田纲吉就死命劝自己,这东西肯定和自己没关系,嘴里念叨着“开玩笑吧…”可关于某个人的强烈感知又让他没办法再麻痹自己。


红色跑车优雅地在他旁边停下,摇下窗户一张墨镜都挡不住魅力的美丽脸庞,是的,黑曜中的破坏者,他沢田纲吉的男友,六道骸本尊。



沢田纲吉甚至产生了转身就走的想法,他憋了口气弯腰问,

“哪来的车?”


“租的。”


“真的是租的?你会租车?!”


六道骸取下墨镜,皱起眉头无奈地笑道,“彭格列你不相信我?真是让人伤心。“


“…太假了吧,而且这车看着有点年份了,你到底上哪里搞来的。“


显然对这种问答环节失去了耐心,六道骸重新把眼镜戴好摸着方向盘,“沢田纲吉你要因为这些无聊的原因想呆在这里我是没有意见的。”


沢田纲吉也没反应过来,傻不愣登地“啊?”了一句,就听到油门轰鸣,车子无情地要从他视线里消失的架势。


“诶诶诶!你这个家伙!给我等等啊!!”



系好安全带没过一阵,才坐稳的沢田纲吉又纳闷起来,“我说,你可以开车吗?你和我应该都只有16岁而已吧!”


六道骸自然不以为然,“在外面漂泊的罪犯有时候不得不学好一些必要技巧,”他一手撑着头,另一只手托在方向盘上,游刃有余的样子更让沢田纲吉紧张的脚趾都抓紧了,他们四目相对一秒,六道骸扯出笑容,“生活实在不容易啊。”

毫无预警一脚油门,高速路上都回荡起沢田纲吉的尖叫。



稍微用了点时间来平复心情,沢田纲吉暂时也不想去纠结目前他们做的一系列事情合不合法了,他早该明白和面前的人谈社会规则没有任何意义。


“那么你要带我去哪里?”


六道骸转头看他一眼,“趁这个机会彻底夺取你的身体怎么样?”


沢田纲吉长长地吐了一口气,“我问你哦,你每次说这个我是不是还得变花样来接梗?”


对方不但没有半点反思,还开怀地笑起来,“你看看后座的旅行杂志。”

沢田纲吉不知道这是哪一出,狐疑地翻看,被花花绿绿做了笔记的便签纸震到傻眼,忍不住自言自语嘟囔,“莫名的地方怎么那么认真,一点也不像同龄人…该不会谎报年龄吧?”





“沢田纲吉你这是在挑衅我吗?”司机阴沉沉地冷不防来一句,惊得沢田纲吉慌忙补救并转移话题,“夸你啦!……贴了这么多便签?”




“都是附近的,觉得看着不错就都贴上了。”



花花绿绿的便签纸占了杂志的每个角落,两天也不够玩这么多吧………他见这些字迹虽然下笔很轻却不潦草,足以见得写字人的用心,不禁胸腔一热。


这大概是六道骸第一次计划与他人出游,像普通人一样,期盼着明天的到来。



沢田纲吉鼻尖有点酸,忙整理情绪清了下嗓子,“这次就去河津吧,靠海还有温泉,我妈原来和居民朋友女子会的时候跟着去过…”他换上轻松的语气,不想被六道骸察觉什么异常,“不过这次玩不完下次再继续也可以,不仅仅东京,以后还有好多地方,我们都要一起去的。”




六道骸沉默半晌,“沢田纲吉你的以后你自己拿得准多少呢,就这么给我轻易的承诺。”



关于对方这些敏感他又怎么会感觉不到,一句心意相通来形容他们都太肤浅了,所以沢田纲吉一时也不知道作何回应,两人之间只剩下高速路上飞快的风声。


沢田纲吉继续翻看那些做满笔记的杂志,似不经意地又开口,“我的确对自己人生的掌控度很低,但是能在我可以决定的部分里都想要你参与进来这样不可以吗?”


六道骸哪里想到沢田纲吉突然这么直白,被说的一阵当机。可他必是要故作镇定,但硬是想了半天也不晓得怎么回应,酝酿良久后说了句可以。


沢田纲吉观察了全过程,自然是心情大好,“骸,你刚才是不是脸红了?”


“我没有。”


“明明就有!”


“不要影响我开车。”






他们在一家靠海的温泉旅馆落脚,沢田纲吉探头探脑的,本来想好好看看六道骸“租”来的这辆不可思议的跑车的。结果顺带一瞥旅店外观,又开始认真思考六道骸从哪里找的黑钱,找黑钱的渠道安全不安全,诸如此类这种事情,一来二去竟然就纠结上了,站在原地五官都皱起来。


“沢田纲吉,你到底要站在那里到什么时候?”


“哈?啊……我…”思绪猛地被打断,他反倒一下不知道回答六道骸什么,吞吞吐吐半天,挠着脑袋跟六道骸进了旅馆登记。


在陌生人前,尤其是陌生女性,六道骸的意大利人优势顿时无死角展露出来。他一边云淡风轻地拿出假id一边和年轻的前台女性说笑。


“……是呢,我一直都在国外,这次回来想和弟弟旅行中多联络些感情…”


女孩子听六道骸瞎侃听得入了神,眼睛笑得弯弯地看他,好一会才说,“抱歉抱歉…两人的房间是吗?…禄島先生?” 随即脸红地将住宿条款递回来让六道骸签字


禄島?!沢田纲吉看到复写纸上的字脸都歪了,该说是对自己的名字过于满意吗?这个人什么恶趣味啊!(注:祿島发音也是Rokudo)


六道骸完美的一系列演出让沢田纲吉满嘴都是想吐槽的话,等他们一前一后进了电梯独处,反而不晓得先讲什么比较好。


“你果然很专业啊…”沢田纲吉思考了半天最后这么开口,“无论是使用假身份证还是说和女性周旋。”


对方瞟过沢田纲吉的脸,猜他定是为了自己与他人过于亲近吃味了,有些得意地笑了几声。


不想沢田纲吉继续道,“因为我这方面完全不及格啊,你这样真让人挺羡慕的。你知道京子吧,诶,我和她第一次讲话还是靠的里包恩呢,你要是有机会得教教我…”


六道骸由晴转暴风雨也就是秒秒钟的事情,他压低了声音冷笑,“彭格列是生怕以后没地方四处留情吗?这么迫不及待就想要有黑手党血统的后代了。”


沢田纲吉冷不丁听到这句满是攻击性的回应不禁傻在原地好一会,半天才无奈道,“诶你这个人真是,我就说以后碰到普通女生总得讲话吧,想哪里去了,而且还讲那么难听!”


可六道骸显然作出一副压根不爱听的样子,电梯门开后也不等沢田纲吉径直往前走。


“我说!你给我等等!”沢田纲吉忙拉着随身行李去追,“看着你长那么高一个,心眼怎么那么小啊,骸!”


好劝歹说的,六道骸都摆出那种闹弯扭的态度。沢田纲吉急得没有半点方法,他本来就不擅长表达,只能全部注意放在六道骸一举一动上,整个人的重心点也都被这个人牵走。


啊,真讨厌,到底是什么时候这么在乎他的?



六道骸自然也不是真的要和沢田纲吉动气钻牛角尖,开始的确出于冲动,即使他平日并不是这样个性的人,碰上关于沢田纲吉的事情,总是容易失去控制,平静下来也就过了。但是沢田纲吉在一旁瞻前顾后打量他的态度,连他的小动作也没放过,不管是眼里看的还是心里想的,都被自己占据了。六道骸并非标榜独占欲强烈的类型,可是此刻却相当享受,这才真正是属于他和沢田纲吉的时间。


眼见那边越来越头痛的样子,六道骸忍不住笑出声,伸手一把拉过沢田纲吉,抵上他的额头,也不言语。


对方平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愣子,和六道骸目光交流后还反应了好半天,接着提高分贝,“啊!你这个人,原来又是诓我来的!”


“倒也不全是,”六道骸见沢田纲吉又瘪下脸要和自己拉开距离,揽过他的肩,“分明是我们第一次正式的约会,你却想着关于其他女人的事情…”


“我…”没有两个字还没出口,却被六道骸拿指尖制止住。


“即使现在已经与我一起,也请无时无刻地思念我好吗?”


沢田纲吉一边想说,你这些酸话怎么说出来的,一边又觉得脸颊发热,不知道是被六道骸臊得还是这些情话对他起了作用。




他们牵手一路顺着旅馆外的石头路走到海边,相伴虽无话,握着的十指却感觉不够,像要找到连指纹间都贴合的方法才满足。其实哪里有这个必要,沢田纲吉偶尔也会想,他们的亲密到底不是三言两语的俗话能解释的,若要讲soulmate,似乎也差强人意。


海风把前额的头发吹乱了,明明是有水汽湿润的风,却因为含着沙子,擦过皮肤时会带有刺痛感。沢田纲吉眨了下眼,抬头看旁边的男人,“我很喜欢大海,小时候就喜欢,”然后他脚步偷偷凑近六道骸的旁边,埋着脑袋讲“其实相关的都喜欢,贝壳啊,夏天啊,六道骸啊…”


对方没有回应半个字,却微微抬起眉毛,随即又转过脸看海。


“这话很奇怪吧…总觉得你跟大海是有联系的。”


“那彭格列说说看为什么?”


沢田纲吉嘀咕,“我才不说呢,本来我就嘴笨今后让你抓住把柄…”


六道骸揽住他的腰,把嘴唇停在沢田纲吉的耳廓旁笑着吹气,“那要不要选择被抓住就交给你自己来决定吧沢田纲吉。”


潮湿的空气里都沾了六道骸的气息,染得沢田纲吉心乱如麻。那个人的体温总是要低好些,脸颊擦过他的笔尖,虽说感知到的是凉意,胸腔里迸发出的却是捧不住的热烈。


他早就被六道骸抓住了,哪里还有后退的余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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