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爱疯骸纲了,嗑药党死了(双关语

【骸纲】热爱发觉中 04

真的是越写越苦手…

估摸各位有缘的施主因为我摸太久鱼记不到前面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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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朋友这事吧,说白了是没有任何理论的,就算听一百次别人的恋爱八卦也不会对自己有半点帮助。

至少沢田纲吉是这么想的。

他现在处于一个非常尴尬的状态,好像是有了一个交往的人,但是又没到“恋爱”那个程度,心里有一大堆的疑惑,可却不能找任何一个人商量。

沢田纲吉躺在客厅的矮桌里侧了下身,手臂上的伤口疼的他嘶了一声,他抬起袖子又进入下一个思想死循环。

这也不能怪他,谁让这个对象那么不受周围人待见,最气的是因为那捧颇为高调的红花莲,他周围的人——也就是了解事情冰山一角的山本武,到处奔走相告宣传沢田纲吉有了一个秘密的“小女友”。

别人要是提这茬,他连解释都不知道怎么开头,也就只能神秘一笑把事情给敷衍过去,搞的大家都开始瞎猜到底是哪个妹妹捆住了沢田纲吉,也好,至少没人把目标锁定在风马牛不相及的六道骸身上。


他藏着掖着的原因有两个,一是他心里对到底是不是“喜欢”六道骸这个问题还抱有一种“不确定”的状态,他本身就不是个特别果断的人,自然得花点时间来想明白。

另一方面呢?沢田纲吉在脑子里大概过了一遍,要是他第二天大刺刺地公之于众,“诶,我没有小女友哦,交往的对象为男性,而且还是之前揍的大家满地找牙的六道骸”
鬼知道他的左右手会不会情绪一激动拎着他去黑曜同归于尽,或者直接被他的大头婴儿老师一枪送入黄泉。
打了个寒颤沢田纲吉得出结论,和六道骸交往这事儿实在亏大发了。


况且他也在思考他是不是被六道骸给耍了。

从游乐园回来之后,沢田纲吉也硬着头皮和六道骸尝试用现代科技的方式增进感情——发line。

可是当事人在半强迫下安装好软件以后表现得有够兴趣缺缺,在沢田纲吉看来也是完全属于敷衍式地随口问一句,「你平时都关在你那房间里干些什么?」

「被里包恩逼着写题什么的,要是空下来会和蓝波打游戏。」

为了表现礼尚往来,沢田纲吉问道,「骸呢?」

六道骸的回应是系统显示已读,接下来的两天再也没有下文了。

他无比嫌弃地反复打开关掉和六道骸的聊天页面,途中顺带也查看了几次对方意义不明的头像,方方正正的一个小黑框中有一个小光点,怎么看都是随意拍花的一张废弃照片,六道骸仿佛用各种方式都在表现他为了沢田纲吉设置社交软件的不满。

沢田纲吉又起身把他们短小精简的记录查看了一次,心底莫名的不爽,分明是对方起的头,现在反而显得那么被动。
可他转念一想又自言自语道,“他上哪儿知道我每天关在房间里不出门的?”

里包恩自然没有因为他的恋爱绯闻就给他放约会假期,该斯巴达训练的时候绝对不会少,在他吃早餐的同时拿绳子把他和收废报纸的卡车后轮紧紧地套牢在一起,顺便给了一颗久违的死气弹,让他达成了和卡车赛跑十秒中吃完蛋包饭的记录。

祸不单行的是,等他解除那个状态后还被自己扔在一旁砸碎的陶瓷盘子往手臂结实地挂了道不浅的彩,沢田纲吉叫疼都不知道去哪里叫,他闪过了抱怨给六道骸的念头,又觉着这种事说出口显得自己很没用,再说了那个人又不知为何给他摆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想到这里一肚子都是气。

“蠢纲别躺着了,妈妈叫你去跑腿。”

他翻过身对上一个奶嘴,然后冷不丁地被踢了一脸,“啊啊啊啊!别动不动打人,能不能好好说话!”

“看你天天懒着我心烦,还不赶快出门。”

婴儿老师说完整个人躺进了矮桌进入梦乡,下一秒还打出了完美的鼻涕泡,完全不在意方才教育沢田纲吉的话是不是和自己所作所为有极大冲突。

不过他能干嘛?几度想吐槽出口的话硬生生被憋回去,从厨房拿了购物袋,气闷地出门向商业街走去。


像算准了时间点,正当他在水果摊挑肥拣瘦举起刺头一般的菠萝,收到了六道骸的信息,「你出门了?」

看了下手机,皱着眉头赌气关掉了页面。

可六道骸并没有像前几日一般,继续追加了一句,「不要捧着个菠萝发愣。」

沢田纲吉一个激灵四处张望了一大圈,又沉默地看手里的菠萝想这事儿不对啊,六道骸在周围他应该是感觉的到…

他的超直感还是检测漏了坐在远处快餐厅里拿杂志遮住半张脸的柿本千种。

「你那令人讨厌的怪异直觉失灵了吗?真是谢天谢地」仿佛被读心一般,沢田纲吉觉着他都能透过屏幕听到对方恶劣的笑,于是忍不住瘪嘴怪声怪气地学了两声,“kufufufu”

稍微解气一点后,打开页面回复道,“你到底想干嘛?!”

然后对方又没头没尾的发了一行地址下午四点的时间,最后简短地补充,「一起看电影」

不太算邀请,更类似安排妥当,没给半点拒绝的空间,他使劲地捏了一下手中的菠萝,手指割得生疼导致表情太复杂,连坐在后面的老板忍不住起身问,

“小哥,决定好今天买点什么水果了吗?”

“反正我不买菠萝,快被菠萝烦死了!”

可他到了点还是骑着自行车去了电影院,甚至还在心里给六道骸这几天不达标的行为找了下借口排解了心中的不满,像是,毕竟不是个长期缺乏社会经验的人,可能不擅长和人交流,主动说看电影这种事其实已经很好了……

“我干嘛这么纠结这些?”

他就这么琢磨着乱七八糟的事,单车一拐弯就看到了一个规模不大的老旧小影院,连门口张贴的都是上世纪五十年代的手绘电影海报,不仔细看一般会以为是精心布置过的复古主题商店。

六道骸就背着身,跟往常一样的黑曜中山立领制服,侧过半张脸合着精致的五官融在背景里倒像是名摄影师手下的艺术作品。

沢田纲吉扶着他的小单车站在原地看傻了眼。
不知怎的他回忆起他们在摩天轮里的那个吻,是游乐园里爆米花奶油的气味,混合耳边的喧嚣嘈杂,六道骸的睫毛轻轻扫在他的眼睑上,他想起无意间听到一次课间女孩子们的闲聊:
【像这样,两个人靠近以后睫毛扇在一起叫做Butterfly kiss哦!啊~好可爱的!】

待晃神回来下意识地去摸自己的眼睛,全然忘了手边的自行车,哐当一声差点砸了他的脚。

“啊!我的车!”

“你又傻在这里想什么”

一串脚步声在他跟前停下,六道骸语气有点无奈,沢田纲吉却不大敢抬头看他,或许是因为方才脑里闪过的暧昧片段,从脸一路地热到大脑,严重地阻挠了他组织语言的能力,只得闷棍一样低头把单车扶起来停好,拿手肘怼了下六道骸,算是打招呼。

对方跟往常一样笑出几个意义不明的字,沢田纲吉低着头不由开小差纳闷为什么每次都是kufufu时被六道骸一把扣住手指,往电影院牵,他才抬手惊道,“你干嘛啊?”

谁知罪魁祸首转过侧脸笑起来,理所当然,“我们不是交往关系吗?只是在普通的牵手而已。”

沢田纲吉动动嘴唇,又觉着找不到更好的反驳理由,只能任由六道骸拖着他缓步走,光顾着难为情自然也把这几日各种不满暂时忘却的一干二净了。

整个电影院只有一个影厅,看周围的装饰应该是老旧的教堂改装而成的,墙壁上还有掉了漆的雕花,大厅的后面是糊上纸的彩窗玻璃,还有一些电影的画报,沢田纲吉对电影没有什么研究,看了一圈也只认得曾在历史书上出现过的《乱世佳人》。

他们在剧院的最后一排并肩而坐,六道骸坐下后便放开他的手,这反而让他开始不自在,沢田纲吉握了一把手心的汗,焦急地等待电影开场,或许要打破尴尬只有主动讨论下关于电影的话题。

可他糊里糊涂被牵着鼻子到了这里并不知道今天要看什么。

把手往裤腿上抹了两把汗,深深地吸了口气,才让这些不知名的紧张减轻了一些,“骸常来这里吗?都不知道东京市区里还有个地方呢。”

“因为很安静,而且我不太喜欢看现在的新电影。”

沢田纲吉傻愣着缓缓点头,似乎是在处理接下来该说点啥来打破这个尴尬的局面,六道骸觉得他表情太滑稽了,喉头里笑了几声继续,“你用那种莫名其妙的方法问我平时都爱干些什么,真是不愉快啊,凭什么非得面对屏幕这种东西交待我的事情?不觉得太可悲了吗?”他侧过身子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在他耳边吹风,“所以我才带你来这里。”

即使被反复提醒“交往”关系,这种亲昵的动作还是让沢田纲吉全身肌肉都绷紧,他右手不经意地在衣服口袋里捏紧,故作镇定地回应,
“压根看不出来你会这么抵触新生事物,”
话说出口才空出一些脑细胞重新回顾六道骸之前的话,虽说都是一些只言片语,也勉强解释了为什么对方那么不屑处理他的line讯息,不自觉心里松动了些。

屏幕上开始显示电影卡司的名字,虽说有字幕,不过一大串假名翻译的英文也让沢田纲吉有点头晕眼花,他小声问,“我们看的是什么电影?”

“鸳梦重温。”

他又转过脑袋看了一阵,还是觉得好莱坞黑白爱情片和六道骸的形象不符,“骸为什么想看这个?”

六道骸沉默着不回答他,侧颜看不出表情,也不知道是不是嫌他的话从开始就太多了的关系,总之这个问题暂时没有了下文。

一直找话题的人也讨了个没趣,把略显瘦弱的身躯陷到电影沙发座里,默声念那些假名拼起来的外国名字。

“我也不知道…”

当沢田纲吉反复琢磨“葛丽娅嘉逊”这名字是不是在哪里听过时,六道骸似乎是反射弧终于找到了出处,没头没尾地来了一句,“好像很久之前看过这个电影,但是错过了结局,或许根本不是我看的,是这只眼睛…”

“眼睛?…”沢田纲吉停顿了半秒才反应过来六道骸意指什么,“啊,原来不仅是能力,连记忆都会留下来吗?”

“其实大多也都是模糊的东西,所以有些事情会分不清到底是自己做的还是眼睛之前主人的…”
六道骸说到此处冷哼一声,“也是,毕竟实验白鼠和逃犯哪里会有看电影这种闲情雅致。”

每每话题到这个时候,沢田纲吉就苦恼要怎么接话,不过电影正式开场,倒是自动化解了六道骸开始钻牛角尖的问题。

剧情并不新鲜,一战中失忆的男主与女主陷入爱河,一场车祸后恢复记忆也抹去了和关于女主的一切,女主不愿放弃乔装成秘书再次接近男主

正巧到此处,沢田纲吉思想有点开小差,六道骸凑过来低声说话,鼻尖有意无意地蹭他的脸颊,让他精神再度高度集中,“…或许我也是因为前世不能忘记你,才会不自觉用那种方式接近你呢?”

沢田纲吉此时此刻怎么想呢?

什么方式?

挨个揍学校里的十大校霸就为了找到他?

横看竖看也算不上什么浪漫,再说了,六道骸一开始那凶神恶煞的模样,他现在还心悸呢,导致六道骸现在无预警地给他说点暧昧的情话,他都得恍惚一阵。

所以沢田纲吉深吸一口气压着声音道,“……你骗人的吧。”

“你的超直觉实在是煞风景极了。”


似乎早就意识到自己会被拆穿,六道骸无所谓地耸耸肩转过脸面对屏幕,“确实大部分事情都不记得了,尤其是无聊的情感部分。不过大概拥有这只眼睛的人都被诅咒了吧,自然也没有会和人产生联系的机会。

可是沢田纲吉,为什么是你呢?会不会真的有渊源,就像他一样。”

六道骸说到此处手示意了一下荧幕,“明明是很俗套无趣的故事,却让我很在意。分明已经不再认识眼前的人了,可却记得你爱他,这就像是第一次见你那种矛盾的感觉…”

画面变得很快,一直闪在沢田纲吉的脸上,他却无暇顾及,注视着自言自语的六道骸心里像夏天海边的火花。他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如果把这个超越思考的情愫具象成画面,那是一双手,朝他展开的手,传递想要被拥抱的渴望。

六道骸停了话,转脸正巧对上沢田纲吉充盈太多情绪的眼睛,这发生的太快,他们俩都根本没余力躲开,耳旁的英文对白都变成了无意义的杂音渐渐地安静下来,好像这里只剩下他们,向对方靠近也不过是本能而已…

“铛铛铛铛铛…”

近在咫尺的瞬间沢田纲吉口袋里的硬币突然像无底洞一样倾泻而出,“啊啊!抱歉!”
脑袋跟捣蒜一样,鬼知道在黑漆漆又空荡的电影院里谁看的清,六道骸抻了下脖子,假装什么都没发生地看前面,却是一点剧情也看不进去。



两人看完后,并肩走了小段路,默契地没说一个字,到了下个红路灯就得分开了,沢田纲吉终是打破沉默,“那个…骸一定会有更多好的回忆的,和库洛姆还有犬他们…还有…”他埋头涨红了脸,“还有我。”

他太不擅长向人表露感情了,尤其是这样类似告白的话,说得沢田纲吉抓耳挠腮,手脚也不晓得该往哪里放。 

六道骸听后轻声问,“你是想告诉我,你比之前更喜欢我了吗?”远处铁轨声突然呼啸而过,这个问题像随风散开的花朵落在沢田纲吉的耳朵里隐隐地发烫。
他正烦恼接下来得回什么话,既肯定这个问题,又不会让六道骸太得意,突然就被毫无预警地揽过。

这个吻不同以往那样弥漫着爆米花的气息,甜的把心都要化了。六道骸擒住他的后颈,强势地探进口腔,和他交换气息。

沢田纲吉直接当机,再接下来就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缺氧,这来势汹汹的一下沢田纲吉笨地连鼻子都不敢出气,好在六道骸在他快窒息之前放开了他,沢田纲吉扶着自行车一个劲地大口哈气,六道骸迷惑地盯着他一阵,随即大笑起来,“kuhahahaha,哪有人傻到这个时候憋气的!”

“又没人教过我这个时候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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